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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空气越来越冷,带着地下河隐约传来的水声。手电光扫过之处,偶尔能看到墙壁上手凿的痕迹。 藏袍男人带着他们继续深入,最后走到了一处顶部有裂隙的地方,一束微弱的自然光从高处射下。 藏袍男人在这里停了下来,战战兢兢说道:“两位,就.....就先在此安顿吧。这里白天有光线可以照明。” 寸头抬头看了光束一眼,关掉手电筒,将程予今推倒在地,然后放下背包。 矮个子和藏袍男人见状,也都跟着放下了补给。 寸头坐下点了根烟,命令矮个子跟着藏袍男人去熟悉逃跑的出口。 两人走后,他吸着烟,目光落在跌坐在地的程予今身上。突然,他扔掉烟蒂,一脚踩灭,然后当着她的面,掏出怀里之前藏袍男人给的包裹,从里面取出一支注射器。 寸头拿着注射器特意在程予今面前晃了晃,阴恻恻地说道:“雇主命令过,要给你打海洛因,让你染上毒瘾一辈子活在折磨中。但是做不做全看我心情。我不屑强迫女人,没劲儿。你如果能主动点,把我伺候的舒服了,这针就能免。” 程予今心底一片冰凉。该来的,终究躲不过。她盯着那支注射器,清楚如果被注射毒品,自己未来的人生将被彻底摧毁。 “我伺候你。”她听到自己说。 rou体上的屈辱,或许还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,总好过染上毒瘾后,灵与rou彻底被毁灭。 寸头满意一笑,一只手从背包侧袋抽出一把射钉枪,枪口直接抵上了程予今的额头。随即,他另一只手利落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。 “先帮我撸管吹喇叭,要是敢咬,或者敢有别的动作,老子就在你头骨里钉上根钉子。”他命令道。 程予今颤抖地伸出被缚的双手,即使早就对这一切有过心理建设,可当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丑陋的器官时,一股生理性的恶心还是猛地冲上喉咙。 她骗了自己。 她之前以为自己可以承受,可当她真的要去触碰那个东西,当那个画面从抽象变成具体── 她知道了,她做不到。 作为les,她的身体、她的欲望图谱,从来都与男性无关,甚至本能地排斥男性。这种接触,不只是疼痛和耻辱。更是对她整个存在本质的最野蛮的否定。若是以这种方式向男性屈服,她的身份认同、她的灵魂内核可能会在这一刻被撕裂。她不知道,如果真的发生了,苟活下来后的她还能不能面对自己。她的理性可以接受为了活命而屈服,但她的身体、她的本能,在尖叫着拒绝。 这一刻,她想过不顾一切的反抗,可是头上顶着的射钉枪死死锁住了这股冲动。被缚、虚弱、力量悬殊,反抗不会成功,只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。 “磨蹭什么?还不快点。”寸头看着她僵住的手,用射钉枪枪口戳了戳她的额头,催促道。 射钉枪冰凉的金属触感反而让程予今冷静了下来。 不,不是冷静。 是恐惧到了极点后的麻木。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个遮掩起来的包裹,想起之前矮个子的动作,一个大胆的猜测电光火石般涌现。 “......我做不到。”她闭上眼,声音里带着颤抖,“你注射吧。或者,直接扣动扳机吧。” “哟呵?给脸不要脸!”寸头恼羞成怒,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,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。 他拉上裤子,把射钉枪别到腰间,抓起那个包裹走到旁边一块略平的岩石后。他宽大的背影完全挡住了程予今的视线,只能听到细微的玻璃瓶碰撞和液体抽取的声音。 当他再次转身走来时,手中注射器已充满了透明的液体。他粗暴地撸起程予今右臂的袖子,用橡皮筋紧紧勒住上臂,迫使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。沾满了酒精的棉签在她皮肤上消毒,动作刻意放得很缓慢,像是要给她足够的时间体会这份恐惧。 针尖刺破皮肤,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静脉。 程予今看着这一切,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不受控制地发抖,但她始终没有挣扎。 寸头紧紧盯着她的脸,眼神从凶狠逐渐变为难以置信。 “你还真不怕后半生生不如死?” 程予今感受着从注射点蔓延至开来的燥热,感受着那种感官放大带来的异常清醒感..... 不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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