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《救贖的愛、徹夜的纏綿》 (第4/6页)

/br>    他的視線專注而深沉，像要把她的神情牢牢記進眼底。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，呼吸微亂，眼角上揚，笑得更燦，眼神卻有點酸澀：「我也是在等你啊。」

    語氣輕得像一聲嘆息，「可是……雖然累歸累，沒想到最後的感覺會那麼銷魂。」

    聽到這句話，他眼底的笑意和情意同時漲滿，兩人的額頭又悄悄地靠緊了點，呼吸交融，沒有再多說話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在安靜的空間裡交錯回響。

    他慢慢地退出她的溫柔，呼吸仍帶著不穩，視線在她臉上來回游移，像是在捕捉什麼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細微變化。

    片刻後，他俯下身，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，聲音低沉而真誠：「謝謝妳，小小。」

    她眨了眨眼，眉眼間泛著疑惑與一絲羞意：「你幹嘛那麼奇怪？這樣看我？」

    他眼神專注得幾乎要將她看穿，語氣帶著探詢與微微的溫柔壓迫：「我感覺妳變得不一樣了……想看看，到底是哪裡變了？」

    她唇角微微一勾，眼尾染上調皮的笑意：「那你看出來了嗎？」

    他輕輕搖頭，嘴角帶著一抹無奈的笑：「沒有，看不出來，就是一種感覺……說不上來，所以才要多看幾眼。」

    她忍不住輕笑，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，指尖還殘留著餘溫：「笨蛋！這是我們第一次由我主導，而不是乖乖順著你營造的節奏。很奇妙，對吧？」

    話音一頓，她眼神變得柔軟，語調輕得像風：「被呵護的感覺……如何？」

    她的聲音帶著回憶的暖意，像是在低聲提醒：「曾經我們剛剛相遇的時候，你就是這樣呵護過我。」

    她望著他，心底忽然湧上一種奇妙的感覺——

    原來，愛一個人，不一定只是退讓與守著底線，也可以是主動向前一步，去擁抱、去呵護。

    或許這份愛不適合輕易說出口，沉重得不該隨意觸碰，也沒有萬全的把握。

    可就在那一刻，因為選擇付出，暖意悄悄漫過她的心，暖得踏實，也暖得甘願。

    她一直在衡量，自己愛上他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去見男友的時候，那種感覺更像是委屈，像習慣一樣自然而然，卻缺少了心跳的悸動。

    可每一次離開之後，她總是迫不及待想見到車神——那是一種雀躍，是喜歡，是熱烈，但還不到愛。

    他們的關係，從來不只是被慾望推動。

    有時，他會幫她吹乾頭髮，她會幫他剪指甲；

    有時一起窩在沙發上看沒頭沒尾的電影，誰也不在意情節；

    有時下樓只是去買一杯飲料，卻在便利商店裡耗掉一整個傍晚。

    那不是什麼特別的時刻，但時間在一起，就變得特別。

    直到剛剛，她主動為他擋風、為他暖身，心中忽然有種感覺——

    也許愛不是突如其來的心跳，而是在這樣一點一滴的虛度裡，被慢慢養熟的。

    洗完澡後，他只披著浴巾走到陽台，點燃一根菸。夜色裡，煙霧在他指間緩緩散開，與海風交錯。

    她在廚房裡削著水果，刀尖輕觸果皮的聲音規律而輕柔。偶爾抬眼，視線便落在他的側臉——

    比初見時更立體的輪廓，眉骨、下顎、喉結……每一處都滲出成熟男人的味道。

    不只是臉，還有洗完澡後微微泛著熱氣的身體，結實的肌rou線條，以及……那個讓人害羞卻很難忽略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原本只是隨意看著，不知不覺間，思緒卻往那方面飄去。

    並不是因為自己欲求不滿——只是過往的經驗裡，多數和她纏過的男人，都會很快就敗下陣來。

    所以，總會留下一點意猶未盡。尤其是今夜。

    或許，是她的某些地方……特別有優勢，或者，某種說不清的劣勢。

    既然心動了，就不如更徹底一點。

    今晚，她破天荒地讓車神留宿。

    這一回，她的索求，不再是被動的暗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