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糖(校园1v1)_(115)射给小猫/抱cao高潮 H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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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(115)射给小猫/抱cao高潮 H (第1/3页)

    

(115)射给小猫/抱cao高潮 H



    宿星卯喜欢在zuoai时直视谢清砚的脸,用那种认真到严肃的表情,专注地看她。

    谢清砚总觉得他这样好老成,少年古板,明明有张隽雅的脸,眉头却老是颦蹙,再好看也不漂亮了。她不喜欢。

    但他尤其爱看她的眼睛,迷失于那片雾蒙蒙的蓝,喜欢它翻腾起浪花,湿漉漉的模样,每当她控制不住哭泣。

    血液的流速会加快,他会失神的凝望她,仿佛陷进蓝色的海里去。

    ——有时她会问他在看什么,宿星卯回答很简单,只有一个字,说“你”。

    谢清砚不明白,看了十年还没看够吗,但她不知,他看她的女孩,永远不够。

    谢清砚喜怒形于色,是不懂得遮掩情绪的女生,开怀伤感都直白陈铺在脸上。

    宿星卯讷言,不善询问,谢清砚又爱讲反话,他便学会从她或蹙眉或流泪的眼里,洞悉她所有的感受,得以确保谢清砚是喜欢的他口中称得上脏话的挑逗用语。

    让她感到快乐这件事本身,也能让宿星卯获得来自精神上的愉悦、满足、与性快感。

    譬如而今。

    看得久了,宿星卯总会遗憾,他秉持理性的父母没有遗传给他半点艺术天赋,他不太懂审美优劣,不明白谢清砚口中,关于莫奈与梵高印象主义的先后分别,他也看不出花青色、与绀青色有何细微的差异,在艺术造诣上,他和谢清砚隔着天堑般的鸿沟。

    就像她烂漫而自由,他的世界却由严谨的数字,和不浪漫的公式构成。

    他们天差地别,却在午夜间,亲密相连。

    世界真奇妙。

    自然,他更不擅于画画,他不能将此刻画下来,永久保存。

    他想,大学选修,他或许该去学习摄影。

    但幸运是宿星卯记忆力足够优秀,他会永恒的,记住这时的谢清砚。

    他怀中的少女,睫毛湿着颤抖,像一只脆弱的蝴蝶,被雨打湿了纤薄的翅膀,凄凄振翼,却无力再飞起来。

    看上去是可怜的,他应当温和以待。

    ——眼中流淌着水气,谢清砚的唇却得意地翘高,露出俏皮而恶劣的笑,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,对他说。

    不能满足她的话,她会换个主人。

    任性顽皮的坏女孩。

    宿星卯当然知道这是挑衅,一个逗弄他的玩笑,她偏爱用这种招术,试图惹恼他,从而获取名正言顺的惩罚,扮演一位无辜的受害者,承受怒火。

    既然她热爱这幅戏码,宿星卯乐意奉陪。

    手掌落下更无情的掌掴,“啪、啪…”臀rou像未成型的豆腐块,奶白色,上面仍浮着一层波浪似的薄膜,像水那样摇晃。

    被灯光映照的皮肤透露出瓷白的冷感,鲜红的掌印又为这层冷感添去艳质的妩媚,骨骼感十足的手与绵软的脂肪相撞,掌声清脆。

    谢清砚不需要怜惜,宿星卯也不必那么做,这种时候,怜惜是多余,温柔要留给事后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她要的是暴力的征服,强势的侵占,还要他给予适量疼痛,这些是点燃情欲的引火剂。

    宿星卯冷声问她。

    “只打屁股小猫也会高潮吗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,但她想会的。

    谢清砚数不清挨了多少下,臀rou掌纹交错,她被杂揉着爽快与疼痛的灼烧感浸袭神经末梢,痛觉渐渐麻痹了,只剩下噬骨销魂的畅意。

    好喜欢,好舒服…

    性器大刀阔斧刺入窄细的腔道,像持戈披甲的士兵破开城门,蛮横地往花心深处捣去,他想直取敌将,内里绞杀他的软rou顽固抵抗,夹挤、吞咽、吮吸着他,要令他撤退,快点认输,好丢盔弃甲。

    zuoai竟像场战争,谁也不想一败涂地,于是斗争一触即发。

    谢清砚主动扭着腰,两手环住宿星卯的脖子,屁股半搭在洗手台上借力,圈在他腰上的腿拉扯着退出,又重重荡回,夹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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